“那坏的什么样,”我问道。
“自杀,绝食,神经衰弱的都有,”罗修耸了耸肩,“最严重的一个干嚎了三天,最后什么都还没问出来他就死掉了。”
“我要去帮忙盯着吗?”我没有心情再吃东西,干脆把餐盘收拾了一下准备走人了,“有我在的话情况会不会好一点。”
“这是当然,你早晚也要去的,”罗修扭曲着脸咽下一块曲奇饼,“起码你可以控制他不要做出太多伤害自己的事情。”
两天后我又见到了oga。
不大的房间里安装上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仪器,这些玩意上还连着许多小触手,末端的金属片贴到了oga的头上,由他拖着在房间里拉出好长一段。
“这是什么?”我跨过地上的电线,“电击?”
“你老是把我们刑讯部想得这么暴力,”罗修白了我一眼,“用来检测他的脑电波,看大脑皮层的活跃度。”
不到四十个小时,oga整个人都脱了型,眼圈一周青郁郁的,颧骨也高高突出来,嘴角干裂出血又自行愈合,他抱着一片破布头缩在房间的一角,看到我过来的时候眼睛明显亮了一下。
“他这是,怎么了?”我有点找不到自己的声音,“你们没有给他东西吃?”
“他不肯吃,”罗修摊了摊手,“oga发情期消化系统比较弱,只能喝点营养液,”他递给我一支试剂,“或许你可以试试。”
我试探着走到墙角,一边释放出安抚性的信息素,oga瑟缩着扑过来,缩到我怀里不动了。
我看到他抱的那片破布头是块枕巾,做爱的时候我的血沾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