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”陆新禾握着他的下巴,指腹裹着嫩肉,“好好儿说。”
无法,忍不住又一抽一抽地哭起来,哼哼唧唧的,“我错了还不行。”
“哪错了?你说。”
“不该骗你。”
“不对。”陆新禾沉着声音打断,手指贴在喉结暧昧地摩挲了两下,“重新想。”
钟黎红着眼,又无辜又委屈,愣愣的,“你跟我说说不行……”
“今天,”陆新禾还是提醒了句,“来的那个男人。”
黑溜溜的眼睛一转,眼神透出一丝茫然来。好半晌,才回忆起来。
他想了想,手指头有些不安地攥住了陆新禾腰侧的布料,歪着脑袋,不确定地小声问:“……不该骗别人?”
陆新禾眉眼顿时舒展了开来。
见状,强忍着累意,钟黎讨巧地拿指头蹭蹭他的胳膊,语气带着一丝娇气:“我不骗人了,”看着他,故意讨好:“我以后就在你这儿。”
26
那日过后,钟黎便没在府上看见丰瀚文的身影了。
他没敢问陆新禾,怕他生气,会又被按着屁股压在床上肏。心里也并不算十分惦记,薄情的很,愧疚完了,就抛在脑后,没事儿人一样了。
三月末的时候,城里头打南方来了一支戏班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