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狠了,被绑着床头的两只手都恨不得一起跟着使劲儿,瘦削的手背青筋浮起,扯着,蹬着,可就是分不开,平白费力。
张牙舞爪地在空中抓来抓去,尽是一团空气。
陆新禾看了好笑。
粗大的手指头忍不住伸上去,蹭开了那只手,插开细嫩的指缝,把它们一根一根地分开,再握上,五指紧握地握在一起。
轮到他快要射精的时候,钟黎已不知泄了几个回合。
怏怏的,嗓子哑着,有气进没气出,软乎乎地求他,“你快射吧,求你了……我、我受不了……”
陆新禾被他说的小腹一紧,深吸口气,性器钻进了花心,就着温暖的壶嘴儿捣弄,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。
肉棒一拔出来,聚在里面的精液粘液没了堵塞,也一齐滑了出来。
整个屁股都是黏黏腻腻的,穴口一张一缩,随着呼吸,被肏久了,竟一时撑开了个小洞出来,合不拢了。
钟黎软成了一摊,没了支撑的双腿面条一般倒下,头一歪,累极了,昏昏欲睡。
陆新禾却还不愿意放过他,解开胳膊,握在手里细细地揉了揉,送到嘴边啄吻,好是安慰了一番。
然后撑在他身子上面,肩抵着肩,脑门贴着他圆润的眉骨,轻轻拍拍脸蛋,开口问:“知道错了吗?”
钟黎眼也没睁,摇着脑袋不愿理,太累了,一心想要睡觉,屁股都顾不上疼。
没得到答案,陆新禾又怎会放过他。捏住鼻子,不让他呼吸,柔声危险着:“说不说?”
钟黎气得蹬脚踢他,委屈的要命,敷衍地连连点头,“错了错了错了,我错了。”很是没有诚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