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南禾一回家就见南烟在家里蹦蹦跳跳地翻箱倒柜,腿脚明显不利索了。餐桌上扔着半桶没吃完的泡面。
“怎么又吃泡面?小徐没回来?”郑南禾放下东西,趿着拖鞋去厨房,打开冰箱看看里面有什么能吃的。
南烟左右找不到,问:“你见到云南白药了吗?”
郑南禾注意到她脚踝,肿起了一小块,“你脚崴了啊?”
“是啊,下午骑马去了。”南烟拉开抽屉继续找。
“骑马?”郑南禾顺着惯性思维,立刻想到了,“不会是上次开奔驰的那个男的带你去的吧?”
那种俱乐部她们现在的生活水平可去不起,都是有钱人的业余游戏,入会门槛就贵的令人咂舌。
虽然她从前风光时,也经常出入的。
南烟没回答,郑南禾从架子上拿了瓶酒,一个空碗过来,坐在坚硬破旧的木质沙发上,问她:“你们什么关系啊,他不会看上你了吧。”
“别了,”南烟轻哼,“他就只想玩儿我。”
她哪知道今天卖个画儿都能跟他打上交道。
“陪他玩玩儿怎么了,有钱不就行?你和小徐开画廊、结婚的钱不就有了?”郑南禾见她翻箱倒柜的模样就发愁,“那云南白药早没了,都过期了,上回我收拾东西给扔掉了——”
南烟停下,又一瘸一拐地找手机,准备给徐宙也打个电话。
“你过来。”郑南禾叫她。
“——干什么?”
郑南禾拽来个凳子,给她跌跌撞撞地就抓了过来,不留神南烟用伤到的脚支撑了下自己,疼得尖叫。
郑南禾不由分说就给她安置到椅子上。
“干什么啊——”
南烟不耐烦。
郑南禾坐在她对面沙发,拉过她纤细的腿,将她的脚支在自己膝盖上,然后将刚拿过来的酒倒入了碗中。
又拿了个打火机,就要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