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时候搬走的。”
老太太趾高气扬地答:“四五天前就搬了,这可好,终于不用提心吊胆了,哎哟哟,你可不知道,这段时间大家真是,天天都怕有人来按门铃,咱们这里还是不要有奇奇怪怪的人住进来了。”
怀礼皱了皱眉。
“怀医生回来了怎么又要走?”老太太扬声问。
怀礼没说什么,上了车,绝尘而去。
一路风驰电掣,靠着车窗抽了会儿烟。不知北京上回下雪是什么时候。
是下过雪的吧。
越想,他心头越发烦躁。
夜幕徐徐拉开序章,白日却临近终场。
驶入五环外逼仄狭窄的小路,依稀瞧见街头热气腾腾的路边摊。等红灯时目光一晃,携手离开的一对男女中的那个女人。
不是她。
这里也不是曾经的地方。
晏语柔的车不急不缓地跟着他的。
出了机场他便直奔回公寓,她还以为他是医院有什么事,多心给盛司晨打去了电话询问。
盛司晨说她并没有回来。
她还知道了另一件事。
施蓓蓓得知了她姐姐之前找南烟去试探盛司晨的事,又在怀礼和南烟去俄罗斯时就去找了南烟的朋友。
盛司晨自然也知道了此事,出于好心提醒怀礼。
怀礼那时正准备飞俄罗斯,说他早就知道了,他还要盛司晨不要告知正在伦敦准备官司的晏语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