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她来说却逼仄又狭小,像是个四面透明的围城。
无论她去哪里,他们总有办法找到她。
后来她索性放弃了奔逃。
她总要有地方住的。
能躲为上,躲不掉就认栽。
郑南禾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宋明川今天没来得及对她动手,但想想,南烟也猜到了她为什么哭。
那个带她来北京的男人一定不要她了。
南烟想说,她的画卖了四十多万。这些钱足够还给陈冰,也许再跟陈冰卖个乖说一说求他帮帮忙,周转一下还了债,够她过一小段时间的安稳日子了。
她还想说,郑南禾你别回广东了,我们去别的地方好了。
你还去跟那些年轻姑娘们厮混着做外围,靠男人生计,迟早会把自己在这个圈子里越套越牢。
到时候就不仅仅是想方设法在脸上做功夫维持青春这么简单了。
南烟还没说出口,郑南禾已经哭到身心俱疲了。
郑南禾好似在今天早晨她们在这里分别了后,认真地考虑了南烟的话,握紧了她冰凉的手,哽咽着。
“烟烟,我们回老家吧……”
伦敦辗转整整三天,大事平定,老晏也彻底放了心。即刻回国,晚上要为晏语柔接风。
老晏挂电话前还叮咛了怀礼,今晚有别的事要和他商量。
离开一周,车扔在公寓楼下,积了一层阳光无法消融的薄冰。没直接上楼,取车时还遇到了21楼的老太太。
“怀医生回来啦?”老太太笑呵呵地,“2105的那位南小姐已经搬走了,住了新住户进来,你要不要改天下来认识一下?大家邻里邻外以后好帮忙嘛。”
怀礼将行李箱放后备箱,多心问了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