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时候回港城。”
“怎么,想我了?”
“都很想你嘛。”怀兮说。
“再说吧,”怀礼淡淡地回。
“那好吧,你专心开车,不打扰你了,”怀兮也不多说了,“你要回港城跟我说,我去接你。给怀野打了电话跟我说一声。”
“好。”
话至此,又行车五分钟进了小区。他们小区的路实在有点难走,中间一个圆形花坛,庞然大物似的。道路错综,曲里拐弯。
怀礼停了车过去,顺便观察了下停车位的情况。
果不其然,2104老太太家的车位又被占了。
一辆挺霸道的黑色雪佛兰。好几年前的款。
回家冲了澡,整理了房间。她的画板夹着那副画在餐桌放了好几天了,有点不伦不类。自上个周末过后,她这段时间都没在早晨搭他车了。
这东西也一直没上来拿。
怀礼打开电脑,浏览了会儿明天的手术纪要。给怀野打了电话,几次都没人接。于是发了条信息,让他看到了回过来。
收了手机,去阳台上透气,抽了根烟。
斜下方那户亮着灯。阳台门半敞,人声沸腾嘈杂,欢笑阵阵。
好像不止一个人、或者两个人。
这时,怀野电话来了。怀礼折身回到室内。
小孩儿果然是搞乐队去了,说是过段时间北京这边有个新人音乐节,他们报了名。现在住在个一起玩乐队的朋友那边,学也不上了,成天就是排练。
怀野架子鼓贝斯都会,在他们乐队身兼两职。小时候学架子鼓那会儿,怀礼还去看他表演过,两只手都打得起了泡。
怀礼听得好笑,好劝歹劝了一通,让怀野主动给怀兮打个电话。最起码先让家人放心。等他来北京了,他为他们安排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