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得很对,但降谷零依然不为所动。

他眼里闪动的是对方最看不顺眼的信心,大抵还有些无知无畏的傲慢,对,就是这个仿佛事态发展又回到他的预料中的眼神:“从你的反应,我就确定了,我们确实朝胜利的方向走出了一步。”

“如果我们没有任何希望,你也不会那么多次轻易地放过我们,更不会站在这里,浪费宝贵的时间跟我说这么多——不是么,贝尔摩德?”

不等对方回答,降谷零又咄咄逼人般追问道:

“你已经看到我们努力挣扎得到的希望了,对么,贝尔摩德?”

“……”

被点出身份的“格兰多纳”短暂沉默了片刻,忽然看着降谷零笑了。

这个人的确是贝尔摩德,也只能是她。

只有对源千穆最为熟悉的女人,才能将他的每一个小习惯都如数模仿下来,从演技到细节全无破绽。

贝尔摩德没打算问降谷零是怎么把她认出来的,直觉羁绊之类的用词她不爱听,相对之下,还是降谷零认不出来问题更大。

备受宠爱的警犬凭实力,又一次避开了名为“考验”的死劫,女人的心情好也不好,自是懒得跟他废话。

“好吧,你们的挣扎还算有点成效,但还没到可以露出得意洋洋嘴脸的地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