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在发烧。”他抚摸了一阵,忽而叹息似的道。

我病态的低哑的声音道:“是的,长官。”

海德里希顺着我的胸膛往下一路亵玩,直至平坦紧实的小腹下方,我的性器已经半硬。

我应该庆幸元首没有在我身上留下其他的痕迹,否则如果被海德里希知道这件事,我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后果。

紧接着,虽然很不情愿,但在海德里希的眼神命令下,我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双腿。

被人粗暴地使用过,又被我里里外外清洗过很多遍的后穴微微发肿,好在我涂了些药,伤势已经消退了很多,只是有一点点泛红,但一看就知道是碰过了。

海德里希的手指在他的标记上停留了一会,便探向了我的穴口,我紧张得绷紧了全身的肌肉,他却笑了一声,想到了一个截然相反的方向去:“你自己玩过?”

我的脸颊烧得通红,不知道是因为体温的高热还是因为羞赧与心虚。

见我默不作声,海德里希也许以为我是默认了。他脱下了手套,将修长的食指与中指并拢插了进去,他的指甲修剪得整齐而圆润,并没有给我带来太大的痛苦,指腹上有用枪留下的薄茧,缓慢的揉弄抽插摩擦着敏感的内壁,令我不禁瑟缩。

“好软。”海德里希发出了类似赞叹的声音,满意地抽出了手指,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我道:“自己玩给我看。”

我咽了一口唾沫,喉结上下滚动,发炎的喉咙干涩得发痛,迟迟没有动作。

海德里希微微眯起眼睛:“你是要违抗我的命令了吗,小瓦尔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