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长官……”我曲起一条腿,把身体敞得更开,短暂的心理建设之后,终于咬着牙将手伸向了两股之间。

海德里希的唇角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:“我不在的时候你是怎么做的,做给我看。”

因为发烧的缘故,我原本过于苍白的皮肤染上了一层粉色,看起来充满了情色的味道,而平时只能说是温热的后穴里温度也升高了,滚烫地裹挟着我的指尖,热情地收缩吸吮,令我几乎羞于承认这是我自己的身体。

一只手玩弄着后方,另一只手就忍不住握住了前端勃起的性器,还没有套弄两下,就被海德里希遏止,他按住我把玩自己性器的手:“不许碰前面。”

海德里希握着我的手腕,把我的手掌放在了我自己的胸前,他倾身凑近我的脸颊,伸手拨开我前额散乱的棕发,奖励性地吻了一下我微微颤抖的睫毛。

“乖宝贝,你知道该怎么做。”他的声音温柔而带着蛊惑。

“长官……”

我把并拢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一并纳入了后穴,放缓呼吸习惯这个粗度之后,便试探着浅浅抽插起来,随后开始模仿着男人性器进出的频率,像是想要证明什么一样快速又狠重地插弄。

习惯性事的身体在快感的操纵下变得越来越软,穴口逐渐拍打出黏腻的水声,手指间也变得湿哒哒的。

我的另一只手覆盖在胸膛上无措地抚摸,喉咙里压抑地发出沙哑的呻吟,海德里希继续握着我的手教我应该怎么去做。

乳首在反复的刺激下挺立起来,我毫无章法地揉搓着这两个敏感的小点,总是感觉犹如隔靴搔痒。海德里希看见我被欲望折磨得隐忍痛苦的表情,大发慈悲地接手了这项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