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晚,我在浴缸里用冷水洗了无数遍澡,还是始终觉得被侵犯的阴影挥之不去。

回到柏林之后,我就生了一场大病。

第八章

我因为高烧不退而申请休假一周,假期的第二天,海德里希就来到我的家中看望我。

他是打着慰问属下和商谈公事的名义而来,带了一小队卫兵,由他的副官带领着守在我的房子外围。

我实在是身体虚弱,无法出门迎接,这些都是躺在床上听通传的佣人说的,果然下一秒海德里希就迈进了我的房间,女佣识趣地退出去,还顺便带上了门。

海德里希的皮靴在木质的地板上踏出有节奏的脚步声,一步一步靠近我的床边,我尽力地半靠着床头坐了起来。

我看着他,张了张干裂苍白的嘴唇,嗫嚅道:“长官……”

“可怜的小瓦尔特。”海德里希走到了我的床边坐下,用一种怜悯的神情看向我,手上做出的动作却没有怜惜的意味。

他掀开了我的被子,我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袍,里面什么也没穿。海德里希抽掉我的腰带,睡袍的衣襟大大的敞开,我便近乎赤裸地躺在他面前了。

海德里希被黑色皮质手套包裹的手覆上了我的胸膛,冰凉的触感使发热的我感觉到一丝慰藉,饮鸩止渴一般挺了挺胸让他能够更贴近我的皮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