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智随着氧气的耗尽一点一点被抽离,在快要达到极限的时候,求生欲使我本能地开始挣扎。而元首还在奋力驰骋,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,我根本无法挣脱这样双重的折磨。

最终,我在濒临窒息中射了出来,头脑发懵,眼前一片空白。

“……格莉!”

谢天谢地,他叫着情人的名字,也同时在我身体里达到了高潮,然后放开了我。

屋子里除了我们略显粗重的呼吸声,就是死一样的寂静。

元首软下来的性器从我的后穴里滑出来,他似乎走开去拿了什么东西,我闭着眼睛,高潮之后的无力感让我颓然地趴伏在原处,心里隐隐有自己死期将至的预感。

如果今天就这么死在这里,算我倒霉,只是海德里希——海德里希怎么办,元首会不会因此而责罚他,像罢免弗烈特一样夺去海德里希的一切?我不忍细想,强撑着身体爬起来,双腕还被铐着,甚至磨破了皮,我也无心去管。

“元首!求您不要责怪海德里希,所有的罪责,我愿意一力承担。”我踉跄着站起身,又直直跪倒在元首身后。

过了有接近一刻钟,我的膝盖已经麻痹,元首才终于转过身,他的手里拿着一个怀表,里面似乎有一个女人的照片。

“出去,这件事情,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含着威胁和命令的意味:“管好你自己,不要使我的得力属下堕落。”

“遵命,元首。”我屈辱地低下了头。

手铐终于被解开,我捡起自己的衣服重新穿回身上,我一瘸一拐地退出元首的卧室,去吩咐了佣人替元首换上新的床单和被套,才回到自己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