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真的,你记得弹琵琶吗?”刘世昌把玩着一把尖刀,颠来倒去比划着刀刃,“剥去衣服,露出肋骨,然后用这把刀在你的肋骨上弹奏,一根根挖出来。说起来这个刑罚现在应该还没出现……”
他的刀尖冲着虞玓,“不然就从你开始如何?”
虞玓咳嗽几声,呕出一口暗红色的血:“……刘世昌,我曾经以为你还是有些操守。现在想来,还是我错了。”喉间涌上的腥甜感被他强行压下,声音只透着沙哑疲倦。
“操守?”刘世昌挑眉,“值得几斤几两?”
虞玓呵呵了两声,垂下的头颅抬起,漆黑的眼眸盯紧了刘世昌,“不值钱,着实不值钱。只不过能要你的命罢了。”
刘世昌心中的疑窦愈深,一种剧烈的刺痛划过他的后脑勺。虞玓分明已经被他捉住,可为何还是这般死猪不怕开水烫?
难道真有什么地方被遗漏了?
狐疑的焦灼感与后脑勺划过的刺痛疼得他从座椅上跳起来,疼得他完全失去了拷问的打算。他的心情骤然从拷问的兴奋转至暴躁的压抑愤怒:“都他娘给我去找绳索与木料,就是爬,今日也都得给我爬出去!”
吩咐下去后,刘世昌怨毒地盯着虞玓:“罢了罢了,留着你也不过是个祸害。”他抬起槍扣住扳机,槍口对着虞玓的额头,“这一回,该道别了。”
竟是全没了拷问的想法。
心头的疑窦越来越大,瓮中捉鳖,当真是瓮中捉鳖,他这不就是活生生的一只大鳖吗?!
“砰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