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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寡淡如水平静淡漠全都扯谎!

刘世昌头一次被撵耗子般追赶,连头都大了,等回了安全地带,重新再想那日虞玓的死状,越想就愈发觉得他死得有些利索了。

这样一个种种算计,想一断三的人物就这么束手被他槍杀?

他心中凌然,把这人标上了记号。

分明从一开始就算计好了有兵马前来,却一直隐忍着直到他们松懈了下来才行事,这其中到底是怎么联系上的?刘世昌纵然百思不得其解,可眼下漳州的大好局面还在等他主持,那才是有的忙活了……也不得不暂且放下此事。

这些都是后话。

南安的营地来了不少新面孔。

那处本来就是用来容纳灾民,新增的数百士兵在此休养也是绰绰有余。

南安城内的大夫忙得有些分不开身,这些士兵多数都是负伤,少有几个仿佛被什么炙热的东西烫过般的擦伤,让那些大夫有些啧啧称奇。

尤其是那些挖开取下的东西……不似弓箭又不似石头,圆溜溜的也不知是怎么做到的。奈何这营地军纪严明,伤口取出来的那些小东西都要一一清点上交,那严肃的氛围让大夫们也不敢私吞。

——毕竟出去还要搜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