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不去理会。
左不过是在做好事,若是刘实再能继续下去,这倒是不用愁钱的事了。
…
待十一月中旬,雨水淅淅沥沥,仿若是挤出来般总是没个干净。泉州那头倒是褒奖了南安县的治理有功,让阖府的人都满面荣光。
虞玓待水面开始下降后,才不再继续在河堤驻扎,折返回来县衙没两日,手头需要处理的杂事倒是比之前又翻了一番。
虞玓挑眉,悉数收了下来,极有礼数地送了回礼。
半日后,刘实再就接到了一叠处理完待交接的文书。
刘实再的脸色阴沉了一瞬,这本来的确是主簿的事务,只他在衙门内一家独大后,已经少有感受到这种被指派的屈辱感。
“乳臭未干的小子当真以为做了点事情,就能让人服从了?”刘实再阴测测地说道:“莫要忘了,这地界究竟是谁的!”
他斜睨了一眼刘鹤。
刘鹤点头,“已经做好万全准备。”
刘实再转动着手里的核桃,望着阴沉的天色自言自语,“那是你自找的。”
…
午后,淡淡的一层薄日丝毫不能带走寒意,反而让人背后的寒毛层层窜起,因着湿寒无处排解,不得不缩紧脖子,更让人瑟缩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