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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玓默然颔首。

“但是,纵然如此,我年少轻狂,恣意爱顽,家里也从不说我甚,只抓紧了教养莫要出格,便已经是万全。”虞陟的桃花眼微眯,眼波流转间有了些许当年的狡黠,“而我这般在勋贵子弟中,已经算是上等。不揽事,不捣乱,每天玩闹吃喝,只不过是不向学……而你呢,现在样样都做得比我好,可就是太好了反而让我担忧。”

他越过桌案拍了拍虞玓的肩膀,“过于约束自己并非好事,一旦泄洪岂不是得决堤?”虞玓忍不住摸了摸手腕,就不去说刚才那俩词的重复了,不过他明白大郎的宽慰之意,然错事便是错事,并非有理由在,就不是错事。

虞陟对二郎何其熟悉,一看他的模样就知道没兜住,转念一想又问道:“那二郎究竟做了何事?”

虞玓闻言面容羞红,心里愧疚难当。

于情于理,昨夜他都不当去。

“也与,大郎的猜测,大差不离。”

他敛眉轻叹。

虞陟捏碎了茶杯,窜过来上下摸索着虞玓,边摸着还边念叨,“你别骗我?你没被人打了吧?那人是谁,罢了,不告诉我也罢,总得和我说一声那位夫人的家门是我们干得过吗?要是你同她两情相悦,哥也不是不能……”

二郎真偷情去了?

虞玓眼见他越说越离谱,而且衣裳还真的要被他扯下来,那浑身上下的斑驳痕迹如同被狗啃,要是被瞧见可当真是有罪说不清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