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过心里有数了,他就准备回西厢抱儿子,远远就听儿子稚嫩的‘啊哒哒’说些大人不懂的话。
他走近了从虚掩着的门缝里,瞧见了坐在地上的渝哥儿,谢宁蹲了下来,隔着门,通过门缝用舌头打响。
“嘚!渝哥儿,你坐在地上干什么呀?”
“哼哼……啊打!”渝哥儿抬起小爪爪,在空中上下晃悠,好不活泼。
玩了一会儿,林锦就把他抱进里屋烤火去了。
小孩子火气旺,再说被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的,渝哥儿一点儿都不冷,是他爷爷觉得他冷罢了。
所以不多大会儿,他就又要朝门口去,越长大越有脾气,犟得像头小驴。
林锦只好抱着他上街,说给他买果子吃。
……
谢宁几乎天天都要去给食材把关,忙了这么多天,终于到了二月十五,这天真是开宴的日子。
欲求贤才栋梁,天空陆地海洋。
这是酒楼门口挂起的布帆子上所写的句子,除此之外,再没什么特别,因为这个宴,重点在于这帮读书人的学问。
谢宁在后厨掌勺,林锦也在给他帮忙打下手,渝哥儿被绿禾圈在西厢,一家人各司其职,都在为宴会做准备。
渝哥儿闹腾的不行,他要跟爹爹玩儿,绿禾到底是个下人,也不好过分束着他,只有抱着他去寻谢宁。
有些早到的读书人坐在一楼品茶,见她一个女子出现在酒楼,且抱了一个奶娃娃,好奇地问小二道:“怎么还有妇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