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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题扯到孙子健康身上,林锦暂时也压下心底的疑惑,问了几句,“这可怎么办?会不会影响他?”

“那倒不会,幼儿都会如此,多喝些水,睡前不叫他吃的太饱即可。”

“诶,好嘞,我记下了。”

……

晚上等谢宁和周寂年回家来,林锦去和儿夫郎说了下午发生的事情,虽说渝哥儿最后也没受伤,可是他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这俩做父亲的。

没照顾好孙子是事实,他该坦白的,错了就是错了。

“下午无事,见渝哥儿指甲长了些,怕他挠伤自己,不成想剪子伤了他,出了滴血,我马上就抱了他去找羌活,可是伤口却不见了。都是我这个爷爷不够仔细,委屈我们渝哥儿了。”

仔仔细细交代完,又叮嘱道:“你们晚上注意些,莫要动了他小手,叫他疼了就不好了。”

周寂年去捏了儿子的小肉手细细检查,确实一点儿伤口都没有,想来是宁郎自愈的本事遗传给了儿子。

谢宁见爹爹愧疚,开口给爹爹开解宽心,说道:“没有伤口想是没受伤,我晚上注意些就是。爹别担心了,小娃儿磕碰乃常事,我们渝哥儿可喜欢爷爷了,渝哥儿,是不是啊?”

“哼……嗯啊……”渝哥儿动了动小嘴巴,喉咙里哼哼算是回答了。

送林锦出门之后,谢宁抱着渝哥儿仔细盯着他的小身子观察,一边念:“寂年,他是我生的……你说他会不会和我一样可以自愈?”

周寂年凑过去和他一起看儿子。

渝哥儿眨了眨眼睛,动也懒得动,眼神都不说给父亲一个,兀自啃着大拇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