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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嗯!”渝哥儿抿着嘴发声,坐不住要去抱花花红红的拨浪鼓。

他动来动去,爷爷不小心伤了他肉肉的小爪爪,渝哥儿上下甩手,不乐意剪指甲了,嘴里也“啊啊……”的喊。

他还没哭呢,林锦却吓坏了,都渗出血珠子了,“你就不能仔细些?”

他搡了一把丈夫,抱起渝哥儿就去找羌活。

“羌活啊,快,渝哥儿手破了……”林锦自责极了,该他给剪指甲的,当家的这个不靠谱的。

渝哥儿没哭,他这个当爷爷的先红了眼。

羌活放下手里的药书,去捧了渝哥儿的小爪子看,抹去指尖那一小滴血珠子……

小指头上、指甲盖上、还有小手掌都一点伤口没有。

林锦也惊了,明明都渗血珠子了,怎么没有伤口?

“没有受伤呢,锦爷瞧瞧自己的手,莫不是伤了自己叫渝哥儿沾上了?”羌活抓着渝哥儿的肥爪爪翻来覆去的检查,十分确定一点伤口都无。

将渝哥儿递给羌活抱着,林锦翻来翻去的看自己的手,他肯定是没受伤的,要不他能不知道疼?

一旁的周三丰见锦郎看自己,也忙伸着手说:“我也没伤着。”

羌活见此安慰地说:“渝哥儿应该是没受伤的,要不他就哭了。是不是啊,渝哥儿?”

渝哥儿动了动身子,时不时伸下小舌头,羌活见他舌苔有些奶白,对林锦说:“舌苔厚白,锦爷得多给他喂些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