博尔济吉特氏笑着道:“你还记得我爱这个呢,当初我吃的第一次,便惊为天人,只可惜啊,这材料要求苛刻,甚是难寻,没想到今儿还能借上女儿的光。”
“您喜欢就多用一些,不只是食材,宫中厨子的手艺也好一些,御膳房有一位专做闽菜的大厨,此番,便是托他做的,听人说,他见到这食材,当即摩拳擦掌,连我的宫女都扔在一边儿了,一连准备了好几日呢。”
博尔济吉特氏笑道:“有人爱吃菜,就有人爱做菜,可见这位御厨是个厨痴,极爱钻研。”
富察舜华给博尔济吉特氏斟了一杯柠檬柚子茶,笑道:“都说朝闻道,夕可死矣,都是痴人,但这样,难免就在人情世故上有所欠缺,不过他厨艺好,性子也不错,又与旁人分属不同菜系,过得也算安生。”
“主子,晚膳摆好了,请您与夫人移驾。”
待用膳后,富察舜华有心想要再留博尔济吉特氏一阵儿,她却是说什么都不肯了。
她无奈之下,只好叫人将她送出宫去。
是夜,富察家府邸,兄弟几人加上他们的妻子,都站在了博尔济吉特氏所居的椿萱院。
马斯喀皱眉,“额涅,小妹当真是和您这般说的?”
博尔济吉特氏在外头看着性子和善大方,在家却是风风火火的,不顾及形象,顿时翻个白眼道:“我才四十几岁,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年纪呢,自然是没错的,更何况她几次三番嘱咐我,千万别忘了,我记得牢牢的,绝没错!”
又缓了语气,慢慢道:“其实我觉着,你们妹妹为人如何,你们都是了解的,她性子一向稳得很,既然敢说出来,那么就绝不是空穴来风,仅凭自己臆测,她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