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孩子若是在初春怀上,入夏了母亲才遭罪呢,热的都想把冰块儿吞下去了。”
闻言,懿贵妃的笑意僵了一瞬,“原来是这样,我说这还没怎么入夏呢,就热成这样,都想用冰了,但怕对孩子不好。”
因着她怀孕,怀相又不怎么样,太皇太后纵然不喜欢她,可肚子里也是她的重孙,因此特意免了她的请安。
钮祜禄贵妃带着人走了,走个干净,她的脸色才沉了下来。
紫苏扶住她,发现她的手心冰凉,不由想到了刚刚靖妃与惠妃所言,瞬间面如金纸。
“主子……您身子发冷的时候少,这才几次呢?且那几日你受惊了,发低烧了,身子不舒坦也正常,再就是还没出二月,那时候依旧是冰天雪地的,冷一点儿更是说不出什么。”
懿贵妃勉强维持着笑意,“你说的是,不过几天而已,想来并无大碍,再问问太医可有不妥就是了。”
外头有宫女给她上了一盏牛乳,热腾腾的,“来喝点儿牛乳,暖暖身子,最近您就是累着了,才会这样子。”
“等用了晚膳了,再用一碗安胎药,您不是说那个喝着好么?”
说起这个,懿贵妃面上的笑意才真切了些许,“这个用着的确见效,那几日浑身发冷,用这个,身上都好了不少。”
紫苏总算是放下心来。
太医说了,若是这个药用着有效,孩子怎么也能撑到个月生下来,不至于早产得太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