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用?”陆伯桓扫了言少宁一眼,哼了一声:“既然有用,那你告诉本王,本王这半个月去了哪儿,做了什么?”

“这、王爷不是带陛下剿匪去了。”言少宁自知理亏,忙说道:“朝中都知道,王爷可安心。”

“安心?”陆伯桓背着手,语气越发阴冷:“本王的兵符跟随身玉佩,统统不见了,这就是你说的安心?”

言少宁闻言,一脸的惊讶:“怎么可能?便是赵将军也该知道兵符跟玉佩的重要,怎么可能会丢,他也不是没有分寸的人,而且这种事情,从来也没有过呀,王爷是不是、”

言少宁忽然说不下去了,看着面前陆王爷的表情,然后慢慢握紧了拳头:“王爷再给我一段时间,我保证、保证治好王爷的病症,这样的事情绝不会再发生!”

“罢了。”陆伯桓摆摆手:“本就是不治之症,连修和大师都治不好,本王又何必难为你。”

言少宁闻言更是满嘴的苦涩:“师父他若能多活两年,王爷的病定能药到病除,师父临终前已经研究出一些成果了,可惜愚钝,未能领悟。”

陆伯桓叹了一口气:“或许用不了多长时间,本王怕是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。”

言少宁还想再说什么,可看着陆伯桓他真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王爷的病情确实越来越不受控制了,那位出来的次数越来越多,时间越来越长,之前他出来的时候王爷还有模糊的记忆,可现在,竟然连丢了兵符都不知道。

陆伯桓的病是从战场上来的,言少宁记得清楚,那会儿的陆王爷还不是陆王爷,他化名赵拓意气风华,每一次出征都是最英勇的,战功无数,因为有功屡次被提拔,很快就成了老将军手下最厉害的少将军。

那时候言少宁也是才出师不久,奉了师命到边疆救死扶伤去的,一来二去的跟陆伯桓也熟悉起来,毕竟就算再年少有为,那人也是血肉做的,不管陆伯桓受多重的伤,言少宁都没见他那张脸变过色,大将风采不过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