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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次发病只是烦躁而已, 看到温慕就得到缓解,哪里有什么易感期,都是他胡诌的。

裴书臣开了五个小时的车过来, 到温慕住的酒店已经夜里十点多, 确实有些疲倦, 洗过澡便躺下休息。

躺在床上,久违地被alpha信息素包围,温慕想,裴书臣不是易感期么, 怎么没亲他,难道来之前打了抑制剂……

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,温慕觉得羞耻,可是完全控制不住。

他想亲。

之前每次都是咬一下就没什么反应了,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,他觉得不够。

不知不觉中,温慕环着裴书臣的胳膊收紧了。

裴书臣有些惊讶地低头看了他一眼。

温慕眼里盈着水,眼尾绯红,可怜兮兮的,却又那么漂亮,带着平日里没有的艳丽。

裴书臣好像感觉到他在不舒服,从腰沿着脊椎一直抚摸到后颈的腺体,一下一下地安抚。

忍了许久,温慕最终还是按耐不住地往裴书臣怀里蹭,小声说:“难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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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,温慕迷迷糊糊地坐起来,视线掠过床边时,瞬间清醒。

床边地板上凌乱地扔了一地的纸巾。

呆了半晌,温慕僵硬地转过头,裴书臣还在睡着,上半身赤-裸,露在被子外的肩膀上有一个明晃晃的牙印……似乎是他咬出来的。

昨天晚上……

他一直说难受,然后……

裴书臣用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