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苍白的脸色涌上红晕,片刻后又恢复苍白,只不过不是那种失血后的青白了。心里那点儿隐忧褪去。
她咋舌:“我说,你们这也太过分了。随便一个咒语就能把人弄死,随便一瓶药又能把人救回来,想要什么随便变一变就有了!”
斯内普感受自己慢慢恢复的力气,看了她一眼,思索了一下,开口,“巫师没有那么简单。恶咒要有等同的恶毒心思才能施展。这是研究黑魔法的人心肠会越来越冷硬的原因。而魔药酿造生死,只不过是提前透支生命付出的代价而已,什么东西有得必有失。”
佩妮意外他这会儿这个好说话,琢磨清意思,她皱眉,“那你喝魔药,难道会短寿?”
“不出意外,我们能活到200岁左右。”斯内普把玩着空掉的药瓶。
佩妮倒抽了一口气,“老妖怪啊。”
斯内普看了她一眼,觉得她的情绪真是变化太快了。
佩妮微微皱起鼻子,“你们伤人犯法吗?我看之前那个人就是想要你的命!没有人去解决一下他们吗?”
“这次谢谢。”斯内普不欲她知道更多的东西。
佩妮卡壳,震惊地看着出声的西弗勒斯,不可置信,“你说什么?我没听见。”
西弗勒斯瞪了佩妮一眼。
佩妮嘴巴越咧越大,又觉得自己这样似乎不太好。但是憋着不舒服,不憋着她怕某人恼羞成怒把自己扔出去。
不过凌晨欸,小黑房子,两个人!
他还受伤了!
佩妮看着他乐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