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西弗勒斯·斯内普!”

“啪!”

“嘶……”佩妮缩回被拍开的手,看着重新变得阴沉沉压迫感十足并且死死瞪着自己的斯内普,心里松了口气,“看来还没傻。”

斯内普瞪开她伸过来想帮忙的手,佩妮翻了个白眼儿,还是昏迷着比较可爱。

他自己半支起身,裹得不算太紧的被子滑到腰上,他感觉到一丝凉意。他慢慢看向自己光、裸的上半身,嘴角抽了抽。

“嗯……”佩妮正襟危坐,“特殊情况……特殊情况……我可没占你便宜。”

“你……”出声嘶哑又有些破碎的声音让他很不适应,他死死拧住眉毛。

“你烧了蛮久,喝点儿水再说话吧。”佩妮叹了口气,起身去地下室端了一杯一早煮好温在那儿的水。

斯内普看她转过去,说的上熟练的往自己家里钻,有些微妙的感觉。

他扫视周围,动动自己酸麻的肩膀。这女人,扯着自己的胳膊不知道枕了多久,胳膊麻的刺疼刺疼的。

他在自己的右手边不远的地方看到了自己的魔杖,稍微动了动,虽然还有点儿疼,但是勉强可以动。

把魔杖握在手里,一直有些状况外的理智稍微回了笼。

他挥了挥魔杖,已经是凌晨四点了……

他拉开自己身上的被子,摸摸自己腰侧最大的伤口,提起来一个沾红的白色东西,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会儿,这是什么?

他丢开那可能是麻瓜止血布的东西,看向自己在缓慢愈合的伤口,已经泛出了青白色,血流的太多了,怪不得自己这么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