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是在做替他清理,对,清理。

她微红的脸,虽然蠢蠢欲动,终究没解开某人的裤腰带,用被子轻掩住他露出来的上半身,然后把他的裤脚卷上去,替他擦拭小腿上面的伤口。

隔着热毛巾,她摸着手底下结实的肌肉,不得不说……有些心猿意马。

她心不在焉地收拾着,半截小腿,给她擦出了一个世纪的时间。等到水凉了,她烫手一样把毛巾扔在一边。

完蛋了!佩妮,佩妮,你完蛋了!人家受伤动弹不得,你都在想些什么鬼东西!不可以乘人之危!

她拍拍自己的脸,唾弃了自己一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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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内普醒的时候没有看到自己所认为的梅林宫殿的穹顶,还是自己那黑漆漆趴着肥硕蜘蛛的屋顶。不得不说,有那么一瞬间是失望的。

第二个感觉就是手里面有些异样的触感以及自己肩膀处的酸麻感,脑子不太清醒地,他皱着眉毛捏了捏。

“你醒了啊?”佩妮被这个小动作惊醒,揉了揉眼睛,手相当自觉地继续窝在他干燥的大手里,另一只手更自觉地探向他的额头,“头晕不?疼不?有啥感觉不?你还好吗?”

斯内普颇为迟钝的任由她动作,幽黑的眼睛单纯的只剩下一个人影,他机械地追随着她的动作。

随后发现她就躺在自己怀里,盖着一条被子。有着柔软曲线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的上身。

佩妮见他一直在发愣,也不说话,有点急,抽开手,双手捧住他的脸:“你怎么了?”见他还是在发呆,心里一凉。

她左右撕扯他的脸:“喂!你别是烧傻了吧!你别吓我啊!”

“你那么一堆药,我都不认识哪个能退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