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再听你随意喊我的名字,就不保证能尊重你了。”斯内普警告。
“懂了。就像小孩儿都不喜欢讨厌的长辈亲切地称呼自己一样。”佩妮扯开嘴角。
斯内普捏紧了棍子,佩妮冷冷地回瞪。
“我完全不想接受的任务之一就是帮助你找回记忆。”斯内普放下了棍子。
佩妮收回视线,“多久?”
“我会通知你。”斯内普把棍子缩回了袖子。
她走向窗口,撩开帘子,“有人找我吗?”
“一些麻瓜。”
“麻瓜?”佩妮扭头。
“对。你,麻瓜。”斯内普露出一个假笑。
“……”佩妮默念她还需要脑子回家。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表,“我昏迷了三个多小时?”
斯内普似笑非笑。
“我相信你并不需要解开我的衣服,就能弄干我的衣服。”佩妮摸了一下自己的衣服。
“我还以为伊万斯女士并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。”斯内普假笑。
佩妮看向他,“哦,可怜的男人。你完全不知道女人的身体是有记忆的是吗?它记得任何触碰自己的肌理。”说着,她手虚虚沿着自己的曲线由上滑到下,弯唇笑得暧昧。
斯内普脸抽了一下,“离开。”
佩妮笑了一声,“处/男。”
“滚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