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闭上眼睛,往下一坐,腿伸平。雨打在脸上又疼又凉。

越荡越高。

‘吱嘎’一声,秋千散了。

她坐地上了。

“咳,这可真是够疼的”她嘟哝着,吐了口血沫。刚刚一磕,她咬着舌头了。

她坐在地上,唉了一声。不想起来。

眼前灰扑扑的,她微微眯着眼睛,看见一个黑色的人影。

“起来!”

“你拉我。”佩妮伸手。

“你脑子被酒渍出最后那点儿有价值的东西了是吗?”

手臂被很大的力气拽起,佩妮嘶了一声,踉跄站起来靠过去,嘀咕:“你轻点。”

然后她就被推了出去。短暂接触的温热跟佩妮幻想出来的似得。

“动起你自己的腿!”

“唉,你都过来了,多做点儿少做点儿有什么区别?”佩妮摸了摸自己的屁股,“真疼。”

“……昏昏倒地!!”

佩妮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,她看到的不是自己家里贴满星光贴的天花顶,而是乌漆嘛黑的天顶。上面银白色的一团蜘蛛网,肥硕的蜘蛛趴在那里。

梦?

“我假设伊万斯女士欣赏够了我的屋顶?”冰凉的声音从她旁边传来,唤回了佩妮的神智。

佩妮呃了一声,慢慢坐了起来,看向旁边的人:“嗨,又见面了。”

“显然,牙尖嘴利的伊万斯女士并不具备用自己的双腿走回家的能力。”他冷笑,挥起自己的小黑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