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他小鹿一般湿漉漉的眼睛，表达着完全不同的期待。

顾长凌沉入水中，含笑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。

[真的不要？]

九黎咬了咬嘴唇，诚实且迫不及待道：“要要要！”

[小骗子。]

顾长凌一边笑，一边抱住了他。

等顾长凌把他抱出药泉的时候，九黎全身都是饱受疼爱的证明。

他手脚发软，小脸红红的，睫毛都被激动的泪水打湿了，小模样可爱又可怜。

顾长凌亲亲他，见他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，轻笑道：“先睡吧，睡醒了大哥给你做好吃的。”

“师兄……”

九黎已经有些迷糊了，感觉到他的嘴唇触碰到嘴唇，下意识回亲了一嘴。

闻到什么气息，九黎清醒了一点。

他退开了，趴在顾长凌肩膀上脸红红地说：“嘴里都是那个味道，快洗掉。”

“你自己弄的，还嫌弃上了？”

顾长凌掐了一下他的屁股，好气又好笑。

“唔……”

九黎红通通的脸在他肩膀上滚了滚，“我害羞不行啊？”

“行，怎么不行，哈哈！”

顾长凌给彼此穿上法衣，笑着抱他走出灵泉室。

一出来，就见一个圆头圆脑，胖肚子小短腿的白色生物，迈着小碎步迎向他们。

这正是他们之前买回来的大白管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