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他做不到像顾长凌炼器时那样，分心二用。

但在他全心投入炼丹时，身体，灵力，魂魄，甚至是呼吸，都能感受到顾长凌的存在，仿佛整个人被他包围。

这让九黎说不出的安心和满足。

他捧着顾长凌的脸，煞有介事道：“你这剑道可太占便宜了。我就吃亏了，每天少想你好多次。要是只需要喜欢你，就能炼成道蕴丹，该多好。”

顾长凌抱着他进了灵泉室，踩了踩绿色的地砖，放出浅绿色的滋补药泉。

一边解九黎的衣服，他一边说：“你也可以啊。”

“嗯？”

见他不似玩笑，九黎立刻来了兴致，“说来听听。”

顾长凌捏捏他的腰，笑着说：“还记得七情墨夜吗？心魔果未必只能炼制噬心天魔丹吧？你可以试试看，想着我的时候，会炼成什么样的丹药。”

九黎的眼睛蓦地一亮，赞许道：“顾长凌，你很有想法嘛！”

顾长凌将他放进药泉里，扬眉道：“作为未来神级炼丹师的家属，这点家教还是要有的。”

“哈哈！你说的对，继续保持！”

九黎被他哄得心花怒放。

接着，他看到顾长凌也脱了衣服走进泉水中。

九黎眨了眨眼睛，“师兄，今天怎么愿意陪我一起泡啦？”

顾长凌大大方方地朝他走过来，见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露出来的大尾巴，嘴角扬起。

他抱起九黎，将他放在自己的腿上。

肌肤毫无阻隔的相贴，让两人都生出一种心动的战栗，对视的眼神多出一些不可言说的意味。

顾长凌亲了亲他的嘴唇，轻笑道：“怎么都要忍，我不介意忍得更辛苦一点。”

九黎脸红起来，抱着他问：“你想干嘛？”

顾长凌吻住他，用行动告诉他，他想做什么。

九黎心脏怦怦跳，还想矜持一下，“大哥，我，我还是等你一起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