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缓缓地弯下去,双手撑在膝盖上。
“怎么了?”梁树担心地询问道:“是想吐吗?”
“好像有点儿。”喻岭的声音里带着醉酒后的沙哑。
不远处的树下有个绿色的垃圾桶,喻岭没让梁树跟过去。
隔着好几步远,梁树听到了阵阵压抑又痛苦的干呕声,心顿时猛揪了起来。
他到底喝了多少啊……
梁树和喻岭都是酒量很好的人,其实梁树本身并不喜欢喝酒,因为酒鬼梁来金的缘故,他甚至很讨厌酒。
但喻岭却真的喜欢酒,家里的冰箱总是堆满了各种各样的酒。
除了必要的社交,梁树在其他时候能不喝酒就不喝,除非是陪喻岭。
只有和喻岭一起喝酒时梁树才会觉得,酒也没那么难以下咽,偶尔也好喝。
不过,喝成现在这样,恐怕再名贵的酒也不会觉得好喝不到哪里去了。
如果今晚的局只是寻常的应酬,身边肯定有下属挡酒,按理说,喻岭不应该喝这么多啊。
“今天是什么局啊?”他问刚把车开过来的司机。
“好像是总部来了几个领导视察,有公司二把手柏总,”司机想了想,又说,“哦对,其中有个领导还是喻总之前项目上的同事呢,可能老友相见比较高兴吧,喻总就多喝了点。”
“这样啊,”梁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“怪不得。”
司机的年龄看起来和梁树差不多大,或许是看梁树比较随和,话也不自觉变多了起来,“自从喻总他们这一批有能力的领导上来,我们分公司这几年发展得比之前好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