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。
你说谎。你只是怨恨我。
公子庚似很震惊地望了他一眼。
这震惊是什么意思呢?是说,“你为何如此想”,还是说,“你居然能瞧出来”?
灵旗不想细思,哥哥的手臂在他手掌底,细瘦伶仃,他毫不留情地将哥哥抛进了温泉水中,看哥哥挣扎了几下才浮出水面,脸上泛起红晕。灵旗才觉得自己可以与他说话了。
你怨恨我,也不知怨恨了多久。灵旗在池边蹲下身子,谆谆地说。若没有我,母亲是你的,王位是你的,什么齐国、楚国,都是你的。我原以为这么久了,或许你不再怨恨我了,但没想到你只是把这怨恨铺展开了,平分到了日日夜夜里。说说看,当我操弄你的时候,你心里是不是很想杀了我?
公子庚咬着唇,却反问他,你呢,你怨恨我吗?
灵旗一怔。俄而怒道,你没有反问我的资格!
公子庚抬手将脸上的水珠抹去,慢慢地起身欲往池外走。灵旗觉得新鲜,好像是自从母亲死后,哥哥越来越多地在他面前做些小动作、小表情来抵抗他,好像是哥哥终于忍受不了他了一般。
灵旗拿过手边的灯台就砸了过去。砸在哥哥的膝窝,那灯火立即就灭掉,青铜的灯台在地上骨碌碌打几个旋落进了池水里。哥哥不知是痛的还是烫的,一屈膝跪了下来,灵旗便爬过去,手从衣衫底下探到了哥哥的后穴。
他按了按,柔软湿润,像是温泉水泡的,又像是早就做好了准备。灵旗冷笑,一巴掌抽落,在哥哥颤抖的刹那,便将阴茎捅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