邸梁没想到他一点情面都不讲,继续说:“好吧,那就算了,但是简名扬呢?”
薛金收起笑。
邸梁见他变了脸色,赶紧打蛇棍上:“他现在被江叔控制了吧?简如龙一死,他就没有了庇护,过几天一出殡,姓江的恨不得直接把他推进坑里跟他老子一起埋了。”
薛金又笑了:“你小子说话挺有意思。”
邸梁急得不得了,谁跟你有意思,他说道:“简名扬好歹给你送了那么多东西,别的不说,你总要保他一条命吧。”
薛金拿起杯子,一把捏住邸梁的后脖子,就把杯子往邸梁嘴边凑。
邸梁用胳臂挡住,甩甩头甩开他的手,抢过杯子来,把酒喝干。
薛金大笑:“好了,这些事不用你操心,看你男人打牌去。”
邸梁用拇指抹了抹唇边的酒液,知道自己言尽于此,再说薛金就烦了,但愿薛金私下有行动。
邸稼骞打麻将果真不行,几下就把薛金赢来的钱输没了,薛金也不恼,把邸稼骞赶下来,自己又上场。其间走了一个人,薛金吆喝着邸稼骞再来,邸稼骞又推了邸梁上去。
邸梁这个警局老油条,比邸稼骞还是强多了,但他心里有心事,一直高兴不起来,打到天黑了之后,说:“我要走了,明天我还要陪家里人走亲戚。”
“我找人送你回去,弟弟继续陪我们打。”薛金发话。
邸稼骞一惊,说:“我打不好。”
邸梁拍拍他的肩,说:“你就陪他们打打吧,输了算你老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