邸梁咳嗽一下,说:“情况还是有些不一样的,最起码,我目前没什么危险。”
邸稼骞把车开到一家会所,在泊车门童的帮助下把车停下。
邸梁下了车,对邸稼骞说:“能不能让薛金给你换辆车,没个百来万的车都不好意思停这儿啊。”
邸稼骞扶着他的背,推他往前走,说:“还好吧,我觉得挺好意思的。”
两个人进了楼里,由服务生领着上楼,又被领着进了包间。
邸梁终于见到了薛金,他正叼着烟坐在牌桌旁,看着自己的牌,突然一拍桌子,大吼一声:“妈的!老子胡了!”
他哈哈大笑推倒了自己的牌,另外三家互相指责着,把手边一摞一摞的现金推给薛金。
邸梁看了看那些钱的厚度,问邸稼骞:“你确定真的要跟他们一起打?你的别墅卖了吗?卖了还能来几圈。”
薛金看见他们进来,笑着说:“你们两个真是连体人似的,走哪都在一起。”他招呼邸稼骞,“弟弟过来帮我打几盘,我去数数钱。”
邸稼骞苦着脸,邸梁推了他一把,说:“快去,我趁机跟薛金说两句。”
邸稼骞替下了薛金,薛金到一边倒了酒,递给邸梁一杯,邸梁结果酒杯,迅速地坐到他身边,小声说:“简如龙都死了,你怎么还能淡定地坐在这里打牌?”
薛金的动作顿了顿,说:“大年初一别总说那个字,晦气。你消息够灵通啊,你怎么知道的?”
邸梁烦躁地说:“记者嘛,总有点办法,这不是重点,好歹你在简如龙手下干过吧?怎么不去看他。”
薛金笑笑:“老子巴不得简老头挂掉,老子好抽身,我高兴还来不及,为什么要去看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