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庭广众之下欺压民女,你们还有没有王法?”太后见珍汐一身男装,只得自个将李翠扶了起来,待李翠站在身后后,正气凛然的对着牛大道。
牛大看向太后,呲笑道:“王法?这女子乃是我们爷用钱买的,难不成拿了钱就跑就是王法了?”
太后和珍汐同时将眼光移到李翠身上,李翠眼眶红红的,猛地摇头:“不是的,我爹根本就没有答应,他从来都没有想卖我!”
珍汐将眼光望向牛大,正准备说什么,只见牛大嘴角一勾,一副得意的望向她们的身后。
作者有话要说:作者菌出门了←←偶是伟大的存稿君!!
☆、原来是十四爷?
珍汐见到牛大的眼光,顺着他的视线,转过头望去,只见几名衙役向她的方向跑了过来,不一会就将她们围住,其中领头的一人吼道:“什么人,既然敢在此闹事?”
图坦一见到衙役,快速的站到了太后的另一边,面对着前来的衙役,正好和蒙根一左一右护卫着。
珍汐见到这些官差,再想到刚刚跑走的人,心里有底。她背着手走到图坦旁边,笑容可掬的说道:“官爷,咱们可是奉公守法的良民,绝对没有闹事!”
“李捕头,你可别听这臭小子乱说,”不待那人说什么,牛大便插了话,指着李翠继续说道:“这姑娘可是我们爷出钱买的,他们这会想将人抢了去!”
李捕头和牛大对视一眼,视线转到珍汐身上,对着她冷哼一声,向另几名衙役一挥手同时说道:“抓起来!”
图坦蒙根立即在太后珍汐两人面前摆好架势,冷冷的看向李捕头。李捕头见状,眉头一皱:“你们这是要拒捕吗?”
珍汐无语的看了他一眼,她什么都没干了,说两句话就要抓人,这个样子办差,这衙门的狱牢会不会被挤爆!珍汐胡乱的一想,转过头问太后:“阿奶,这事您看?”
太后明显被二话不说就要押人这种行为弄得有些生气:“真是好大的胆子,我倒要看看这县令是哪位!”
珍汐了然,于是笑眯眯的对着李捕头说道:“咱们怎么会拒捕呢?不过我们可没做什么犯法的事,还望待会县太爷能还我们一个清白。”珍汐伸出右手,做出一个请的手势,“您请带路!”
李捕头被这突转的画风弄得一愣,带着衙役将几人押了,往衙门走去。
县太爷不久前便已经得了消息,看着前来的小厮有些不太高兴:“怎么又抓了人,今儿一早就有人来告状,本官好不容易压了下去,这会儿怎么又有事?”
小厮乃是陈员外独生子的贴身小厮,看着县太爷讨好的笑笑:“大人,这事可真是麻烦您了,这是咱们公子特意孝敬您的,还请收下。”
县太爷接过小厮递过来的檀木盒打开,里面的光芒立即散了出来,即便是白天也掩盖不住,县太爷神色一喜,盖上檀木盒,义正言辞的说道:“这女子好不识趣,能得到陈公子的赏识那是她的福气,既然收了银子,岂有偷跑之理,你且让陈公子放心,本官定会秉公处理。”
小厮脸上带着恭维的笑:“大人英明,小的这就给我家公子回话。”一转身,眼里一丝轻蔑闪过。
县太爷收好檀木盒,坐在高堂上悠哉的等着衙役带着助他有所收入的‘刁民’过来。不过待珍汐他们五人进了公堂后,县太爷可是悠哉不起来了。
“大胆刁民!见到本官为何不跪?”县太爷将惊堂木一拍,大声吼道。真是岂有此理,五人中居然只有一人见他下跪,而那唯一的一人膝盖还没碰地,就被一旁的年轻人给拉了起来。
太后身份在那里,轻易不会开口,珍汐也不会让她为这点小事糟心。
珍汐左手往身后一放,右手轻轻抚摸着腰间的玉佩,冷笑一声:“大人真是好大的架子,爷见着你还要下跪?只怕爷跪的下,你承不起!”
县太爷听了珍汐的话,不由的心里一紧,难不成踢到哪块铁板了?不由得眼睛眯了眯,细细的打量起来。只见眼前的人通身一片贵气,在公堂上半点担忧也没有,视线落到她腰间的玉佩,只一眼他便知道是上好的羊脂玉。
县太爷虽然官不大,但是在官场摸爬滚打的日子却不短,心念一转,便堆起笑道:“不知贵人是从哪儿来?”
珍汐眉毛一挑,轻飘飘的回答:“京城!”
县太爷心里一抖,原就听她口音像是京城,他这么一问也是想确定一下,这会听了珍汐的答话,暗道一声不妙。京城那是什么地方?随手一抓,官都比他大。
县太爷稳了稳心神,脸上带笑的说道:“原来是京城来的,此事定有误会,还请到內衙细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