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仍然很疼,但逢时却连一声也不敢吭。

就在他的注意力全部都落在手掌之上的时候,逢睢却倏而欺身压下,逢时只觉得身体一轻,而后他一脸错愕地侧身倒在了地上。

逢睢正粗暴地扯着他衬衣的扣子。

“不要……”逢时下意识地伸出了那只血肉模糊的手去抵抗,但即便是捉住了逢睢的手臂,他的衬衣还是被扯破了。

“倒是我轻看你了,你这是傍上了谁?居然舍得给你买这种价位的衣服……他看不出你脏吗?”

“不要……对不起……”逢时挣扎着想要起身,但因为逢睢的压制,他却几乎动弹不得,只能哀哀地求饶,“求您了,我可以做惩罚椅,别这样对我……”

可逢睢看上去仍旧是一副丝毫不想理会他的狠心模样。

被压倒在地的时候,他看见了不远处被摔在地上的玻璃花瓶,以及散落一地的白玫瑰,那玫瑰花瓣看起来已经有些打蔫了,洁白的花瓣被弄脏了,失去了它干净的美感。

总之应该是活不成了。

逢时感受到自己身上的衣服正在一层一层地被剥离,而后乌木味的信息一层又一层地压在了他的身上。

逢时忽然感觉的到了刺骨的冷。

“你和别人睡了?”背上忽然传来了一道冰冷的声音。

因为林上将很忙,没时间和他的发情期纠缠上三天三夜,所以为了压制他的发情期,林封尧就在他的后颈上留下了一个临时标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