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会这个?”
“略懂一些。”
“好啊,多谢!”
安末不再看窗外心碎的一幕了,拿起木头仔细地一点点雕刻起来,从未有过的耐心。
细腻的木纹在他指尖划过,木屑层层弯曲成艺术品,在他的一层层剥离下组合成新的图案形状。
明明是俊美挺拔、英气勃发的男子,这样安静地坐在自己身旁低头认真雕琢着,莫名地被斜阳在他身上投射出了一种岁月静好的味道。
画面很美,光线、人影无一不美的恰到好处,沈清看失了神,只是那唇色太过苍白,让人忍不住想……
马车碾到石块猛地一震,沈清吓醒了,为自己竟生出这样的念头自责不已。
安是应该翱翔在天空的雄鹰,自己刚刚怎能有亵渎的念头呢,真是该死!沈清不自在地轻咳几声掩饰:“我出去透透气。”
人心虚地躲出去了,专心雕刻的人却一无所知。
傍晚时,外面突然下起了雨,滚滚乌云压着瓢泼大雨突然袭来连声招呼都没打,把整支队伍瞬时冲得七零八落。
主子们躲在马车上还好些,雨中的侍卫和侍从们就惨了点,被雨淋得眼睛都睁不开了。
沈清和前方引路向导站在路的尽头,对着突然出现横断整个路面的巍峨高山困惑不已。
“这条路上怎么会多出一座山?!”
沈清不解,引路人更不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