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不喜欢还要对自己献殷勤?夺走了心又不要,现在让他如何自处?!
离最近的小镇还有两百多公里时,天已经黑透了。
沈清让人暂时驻扎在山脚下,燃起篝火扎起营帐,主子们歇在柔软舒适的马车上,谢则晰腾出了一架最舒适的马车给安末。
愤恨、不甘烧毁了安的理智,他躺到半夜翻身起来,像被恶魔控制了神智,在夜深人静时突然偷偷跑去点燃了安末夜宿的那辆马车!
火顺着风势迅速烧了起来,马儿受惊疯狂奔跑,带着剧烈燃烧的火苗在营帐间四处狂奔,不一会儿引燃了好几处。
安没料到事情会失控,被吓到的其他马匹都疯狂起来,混乱中安被撞到,马蹄一脚踩碎了他的肋骨,疼得他晕了过去!
大家很快被惊醒,谢则晰听说是安末的马车出了事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跑了出来,可已经晚了,那辆燃烧着数米高烈火的马车失控翻倒进了山坡里,他眼睁睁看着安末消失在他眼前!
沈清和谢则晰都疯了般追过去救人,赶在马车被彻底烧毁前,从旁边的草丛里找到了昏死过去的安末。
好疼啊!
肋骨像是被人一口气打断了好几根,疼得安末不敢用力呼吸。
“安,你醒了!”
照顾安末的侍从看见他睁眼很高兴,“你别动,你的肋骨断了好几根,差点扎进肺里,要好好躺着千万不能乱动!”
安末眨眨眼,看着完全陌生的侍从:“大皇子呢?”
“他正陪着那个新宠洛衣呢,听说昨晚吓坏了,人到现在还没醒。”
“洛衣?”“对啊。”
那我是谁?
安末迟疑地低头看自己的身子,黑色的侍卫服,宽宽的腰带,这是——
他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!
安末身上疼,胸口疼,这会儿连头都疼得快要炸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