淳乐水想到来之前拜托他去查的事,略一思索也跟了出去。
程老爷子叫程齐桥赶紧去,程齐桥脚还没迈出去,就被宋含章喊了停:“等一下。”
程齐桥僵在原地,明明没回头,却仿佛能感受到宋含章眼中的寒冰利刃。
宋含章搭在大腿上的手动了动,指尖依次在腿上轻敲了一遍:“老……”他斟酌了一下,改口叫了声程爷爷,“齐北的事之后再说,但给我下药的人您误会了,不是齐北。”
他说得笃定,程老爷子问:“不是齐北,那是谁?”
问完,屋里剩下两人都顺着宋含章的目光看向程齐桥,程老爷子一懵,就听宋含章道:“就是您的孙子,程齐桥。”
还不等老爷子反应过来,程齐桥已经大喊了一声“我没有”,他转过身满脸是泪的看着程老爷子:“爷爷,我没有,不是我。”
饶是老爷子征战商场多年,也被这一指认吓得不清,过了好半晌才回过神对宋含章沉声道:“含章,有些话可不能乱说,我们齐桥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我还不知道吗,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?”
程齐桥说:“含章哥,真的不是我,我怎么可能在我自己的生日宴会上这样做呢?”
就连简闻也觉得于情于理程齐桥也不至于做这样的事。
宋含章想到程齐桥一两个小时前还抱着自己默认了这件事,现在就矢口否认,再次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看着他。
“确实没有理由这样做,因为你想下药的人本来也不是我,而是淳乐水。”
程齐桥摇头。
宋含章问:“你是不是给淳乐水端了杯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