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逐作为一个在冰天雪地里穿着一身薄纱,任由他吹风下雨都岿然不动的人,还怕秋天的这点小落叶。

果然,没有人能逃过毛绒绒的魅力,就算对方是神明。

陈亦辞在心里默默戳破了他,明面上不拆穿:

“没事,你摸吧,节制的摸就好了,一天摸个几分钟。”他估算了下五毛的毛毛量,笃定开口道,“应该也不会秃的。”

他在心里叹了口气。

神明也有很多限制啊。

摸毛绒绒的自由都没有。

左逐摇摇头,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猫毛:

“算了,它有点怕我。”

陈亦辞抬了抬五毛的猫爪:

“是吗,还好吧,是吧五毛?”

猫猫刚要惊恐的摇猫头,瞥见陈亦辞看向他的期待的目光,被迫顿在原地。

陈亦辞晃了晃猫爪:

“你看,他没否认,你要是不怕他,就摇摇尾巴。”

左逐歪了歪脑袋,也带了一丝兴趣,淡淡的看向小猫。

然而落在五毛眼里的场景时这样的。

面前两个人,一个白脸一个红脸,一个人目光温柔似水,笑眯眯的期待着看自己;另一个看上去面无表情,冷冷淡淡,只要自己摇得慢了一秒钟,锋利的目光马上就会穿透身体凌迟他。

两秒后。

陈亦辞看着五毛欢快摇起的尾巴,高兴的举起猫递给左逐:

“你看,我就说他不怕你,怎么样,你抱抱他嘛,他就是有点怕生,多挠挠他下巴就好了。”

左逐接过猫,如法炮制的开始挠他的下巴。

陈亦辞进屋欢快做饭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