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背是凌蔚的敏感处,一舔就是一个哆嗦。而黎膺不光是舔,手上也不老实,又摸又揉,手还往衣服里钻。凌蔚被摸的浑身酥软,眼角含泪,心中不由觉得自己这副身体实在是坑爹。
以前怎么不知道自己身体这么敏感啊?自己摸的时候也没见这种反应啊?还是说是因为亲亲摸摸的是个美人的缘故?
美色误我!
凌蔚一边眯着眼放松身体享受着,一边很悲愤的想着。
下马车的时候,凌蔚脸上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表情,就是一边耳垂和两处眼角有些红。
倒是黎膺那笑容有点显眼。
不过黎膺在家中都时常笑着,笑的这么……刺眼的时候也不少,下人们也就习以为常了。
反正过了这么久,该习惯的都习惯了。就算不习惯,人家是主人,他们是仆人,也没有可以置喙的地方。
……凌蔚在轩辕将军府的事,很快就传到了帝后耳中。
皇帝陛下还专门为此事把凌蔚召来嘲笑了一番。
凌蔚觉得很冤。谁知道这家小孩子是自己带着玩过的?如果不是认识的孩子,哪会出这种事?
“好了好了,不说这事了。”黎隶见凌蔚恼的都快想要从地缝里钻进去,才放过他,“你确定要跟着鹰飞去吗?”
凌蔚一个劲儿的点头:“臣去,确定去!”
黎隶突然有些心塞。凌蔚这样子,明显是被自家幺弟吃的死死的。按理说,他这个当大哥的,在为弟弟可能注定孤单一身忧虑了这么多年后,终于找到一个非常优秀的、从现在看来,很大可能会相伴一生的人,应该高兴才对。
但是这个“伴侣”确实是太优秀了,还是他疼爱亲近、看着成长的晚辈,年纪也不大,所以他总是有一种凌蔚被坑骗了的愧疚感。
凌蔚幼年颠沛流离,回归故土之后潜心读书,估计对男女之事并不知晓。而且凌蔚这么喜欢小孩子,小孩子也亲近他,就这么断了别人子嗣的念想,是不是太不厚道?
但黎膺不可能娶妻生子,他若是开口让凌蔚娶妻生子,又太不厚道。
心塞来心塞去,黎隶也只能当鸵鸟,极力忽略那种罪恶感。他只能想着,怎么让两人过的更好一些。
不过现在看见那么惫懒,连早朝都假哭耍赖不愿意去的凌蔚,为了黎膺,跑到那么艰苦的地方去,黎隶忍不住又有些心塞。
“你每日抽半天去户部学学,”黎膺叹气,“既然要去,就被给朕丢脸。”
“陛下放心,臣一定好生学,绝对不丢脸!”凌蔚笑嘻嘻道,“陛下可别想臣,虽然臣肯定会想念陛下。”
“油嘴滑舌。”黎隶被逗笑了,“朕明天就下旨,封你为户部员外郎,你先去学着。”
“学学学,一定好好学。”凌蔚忙点头。
黎隶想了想,又道:“朕会派一个司农寺的官员陪同你去。那也是你的老熟人。”
凌蔚愣了一下,道:“是胡大人?但是胡大人不是司农卿吗?司农卿能外出?”
“呃,他自清降为司农寺少卿。”
凌蔚:“……呃,胡大人……果然……嗯,是个务实的好官。”
“胡爱卿确实不错。”黎隶点点头。若是多一点胡晨这种官员多好。
凌蔚笑道:“只是胡大人也要在陛下手下,才能有所作为。若是遇到其他人,肯定是连复起的希望都没有了。只有陛下才会为他把位置留着,让他能随心所欲。”
黎隶矜持的点点头:“所以你也要好好干,朕不会亏待你。”
凌蔚忙答应。
凌蔚第二天下午就去了户部。户部侍郎领着他认识了同僚之后,就把他扔给其他员外郎。
虽然说其他人对凌蔚还算客气,但并不算热络。他们指给凌蔚甘州的档案所在,然后就做各自的事情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