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三拍打老大肩膀,“大哥,爹他老人家洪福齐天,一定不会出事的,你放心。再者说就是发现了他们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,那人只是给我们送东西,又不是我们害得他。”
“嘘!小心隔墙有耳!”老二瞪了老三一眼,让他闭嘴。
作者有话要说:一更献上。
第63章 古代玄幻位面1.11
看来这三人在楼上和那人做过什么交易, 花斯年和桑虚看三人闭嘴后没多久说起了自己的父亲,这才稍稍了解了下。
原来这三人是从外乡而来,特来此地求取“神药”。他们的父亲某日突然晕倒在地, 大夫说这位父亲时日不多。三兄弟自幼是靠父亲拉扯长大,父子情深。正当三人悲痛欲绝之时偶然听到牡丹城城下贩卖一种神药, 此药可令人起死回生,长命百岁。
为了能够救回老父亲的性命, 三兄弟留了妹妹在家中照顾老父亲,带上盘缠和银票就往这里匆匆赶来。
三兄弟在这里滞留三日, 才终于找到地下拍卖城的入口。而刚才那个死掉的男人,正是拍卖城的人。三兄弟拍完东西后付了银票, 只等今日拿了东西便打算连夜启程赶回家中救活父亲,没想到却发生了这种事情。
“这地下拍卖城的人都死了, 这药会不会有问题?”老三听了老二的话, 说话压低了嗓音。
“我打听过,这地下拍卖城虽然是见不得光的地方,但童叟无欺,不会有问题的。”老二似乎对地下拍卖城深信不疑,想都不想回道。
老大却是不怎么言语,只呆呆望着门口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从三个人口中再套不出什么话, 桑虚手一翻又将画面翻到了另外一间屋子里。
房间内空无一人,只有雾气袅袅。突然一只光裸的腿从屏风后面露出,一个女人只裹着一件纱衣就走了出来。
原来这人正在沐浴, 桑虚和花斯年尴尬地对视一眼,就要去看下一个房间。
正在这时房门轻轻敲响,外面有店小二的声音传来,“客人,您要的饭菜和热水我给你备好了。”
桑虚站起身收起了画面,手对着房门轻轻一挥房门便自动打开。三个店小二站在门外,一人端着饭菜,两人抬着水桶走进来。桑虚看过去,发现端着饭菜的那人正是先前招呼他的那个店小二,“你叫什么名字,这位小哥。”
三个人本来想送完东西就退下,听到桑虚的问话,端饭菜的店小二将托盘夹在腋下笑道,“客官,您叫我小六子便好。”
“奥,小六子。我的马车如何了?”桑虚看了另外两人一眼,“你们先出去吧,我问一下我的马车。”
两位听罢这就走出房门,独留下小六子一人站在桌前,“回客官,您的马我已经拴在了后面的马厩里,给它为了刚刚晒好的干草,这会儿应该吃饱喝足,说不定还睡起觉了。”
桑虚手一挥将房门关上,从虚空中取出一锭银子举到小六子面前,“这是我的马的饲料钱,还请小哥多费心照看。”
小六子看了看那一锭沉甸甸地银子,犹豫片刻还是接了过来,“谢谢这位客官,这都是小的应该做的。”
“另外我还有些事情想知道,”见小六子收了钱,桑虚收回手放在了抚摸着花斯年的后背,“偌大的牡丹仙阁,怎么只有这么几位客人?这家客栈之前出过什么事情吗?”
“奥,这个事情啊。”小六子将银子放进怀里道,“不瞒客人,别看我们这家客栈这般奢华,其实建起迎客不过一个多月。您也别听那些路边的人瞎说,这个地方以前不是客栈,而是一片牡丹阁,名字就叫牡丹仙阁。”
“牡丹仙阁里放的都是争胜斗艳的奇珍牡丹,其中最引人惊叹的是二楼供的那盆月下仙子。花瓣胜雪,纤尘不染,层层叠叠,怒放而开,一年四季,不曾谢过。一走进牡丹仙阁,万花簇拥这那株月下仙子,众星拱月,实在是美不胜收。”
“然后呢?”桑虚见小六子讲的出神了,伸手拉了把椅子给他,“来,放下东西坐下,慢慢讲。”
小六子尴尬咳咳,“这不太好吧,还有其他客官要伺候。”
“你这店里现在笼统就这么几个人,你伺候谁去。我刚才当着那两个伙计的面留住你,他们就知道你在我房中,不会说你什么。你快接着说下去,然后呢,这里怎么会变成了客栈。”
“那是一年前的事情,”小六子不好退却,就把一直夹在腋下的托盘放在桌上,两腿并拢坐好在椅子上,“这牡丹仙阁的主人是一个书生,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钱,反正他就是养得起这些牡丹。但是一年前,这个书生突然死了,就死在这座牡丹仙阁中,还是死在了他最心爱的月下仙子的位置。他死了,月下仙子却不见了。书生是被人刺穿心脏死的,血顺着台阶铺满了月下仙子曾经呆的地方,可吓人了。”
“书生自己独身一人,他死之后这些牡丹无人照料,很快都枯萎了。官府也找过这书生的家人,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名目,这个地方又在主路上,不能总这么空着。我们主人就出钱将这里盘了下来,改成了客栈。只是牌匾还是用的以前的牌匾,就叫了牡丹仙阁。”
“牡丹仙阁刚开的时候人们都来这里捧场,可没过几天,人们就时不时看到这阁中飘过的书生身影。有时候夜半醒来,还能听到女人唱歌的声音,可顺着声音找过去,最后只看到一朵白色的牡丹。再一打眼,牡丹都不见了,一回头就会发现一个一身白衣的身影飘过身边。这样久了,人们都说这仙阁闹鬼,久而久之也就没人敢上这里来。不过这鬼虽然吓唬人,可从未伤人性命,我们这些伙计又都是些胆子大的,也就不怎么害怕。”
“那你们主人应该要哭出声音来了吧?花了这么多钱装点好的客栈,竟然门可罗雀。”桑虚试探道。
“哪有,我跟你讲客官,我们主人大约是个有钱的主,他手下可不止这家客栈。我虽然在这里干了两个月,也只见过主人两三面。主人不常来,来了也只是坐在他的房间里独自坐一会儿就离开。那不在乎的样子,根本不把这家客栈到底挣多少钱看在眼里。而且为了安抚我们,我们的工钱都是其他客栈的两倍那么多。反正在这里活少钱还多,我们自然不会说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