卷毛:“你猜?”
在他沉思如何摆脱卷毛时,门忽然打开了。
谢深风尘仆仆地进来了,似乎是犹豫了一下,他才说:“你们还在聊天?”
已经快十一点了。
卷毛:“因为他无聊。”
白星河:“从今天开始,他说的每一句话标点符号都不能信!”
谢深:“……”
白星河看上去气呼呼的:“他已经熟读了《刑法》想要抢你的钱,今天晚上一定要用手铐。”
为什么一天没回来,事情就变成了这种经济纠纷?
谢深从白星河的三言两语大概明白了来龙去脉。
对此他的评价非常冷静:“他说买奶粉也没错,我下次去买吧。”
白星河缓缓打出一个问号:“为什么?”
谢深看向他的肚子,眼神复杂:“……因为你怀孕了。”
“我没有!”
“好吧,是他怀孕了。”
“你少惯着他!”白星河像炸毛了的猫一样揪着他不放,“别走,你去哪?不准买奶粉……”
“我没有惯着他,只是想惯着你而已,”谢深无可奈何,“我去洗澡,你也要跟来吗?”
白星河马上滑步离开:“我没有那种嗜好。”
不过他都亦步亦趋跟到浴室门口了,实在像个偷窥狂变态。
“你今晚真打算戴手铐?”在踏进浴室之前,谢深问他。
“是啊。”
“行。”
向谢深三令五申不可以相信卷毛的话之后,白星河满怀心思也回到自己房间去了,他把那件加粗金属手铐拿出来,把自己和卷毛都栓在了床头。
卷毛甩了甩手,冷哼一声:“小题大做。”
“都怪你,你早点消失吧。”白星河厌烦这种生活了。
卷毛呵呵一笑:“不要说这些话,我永远和你在一起哦。”
“滚滚滚滚!”
两人又在床上扭打起来。由于一个顾及打的是自己的身体另一个自认怀孕了没怎么下手,这场小学鸡战斗不到五分钟就结束了。
两人气喘吁吁,大眼瞪小眼了一阵,一个铃声突然打断了这片刻深情对视。
白星河没好气地接了电话:“谁?”
“是我。”
电话那头是个陌生的、苍老的男声。
卷毛脸色一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