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这样就麻烦了,我这样的精神病出去也找不到正经工作。怎么办?”
卷毛微笑:“我建议你现在马上打电话给谢深,申请当他的保姆,负责做饭打扫卫生和刚刚推广的高难度垃圾分类,这样比较简单。”
白星河认为他在得寸进尺:“你当谢深是大慈善家?”
卷毛:“难道不是吗?你不就是仗着他喜欢你,整天疯疯癫癫搞事。”
“我疯还不是都是因为你?”
“你怪我……那可不关我事啊,谁知道你在想什么,把自己分裂成两半呢。”
卷毛脸上的笑容消失了。
那瞬间,白星河被堵得也无话可说。
是他大脑里出现了某种病态,才导致卷毛的出现。
谢深坐在车里听了半天他的危险自言自语,这会儿对面突然安静下来了,谢深抓住空隙婉转表达关心:“你们吵架了?”
白星河发现自己一直没挂电话,当事人就在话筒另一端旁听。他尴尬万分:“没事,卷毛在发疯,你别理他。”
卷毛突然大叫:“我没有发疯!”
嘟嘟嘟……
白星河把电话一丢:“今天有什么事找我?”他换了个地方葛优瘫了,姿态拽得离谱。
卷毛冷笑:“没什么事就不能出来透气吗?”
“不抢身体的话随便你透。”
“我对你的身体没有兴趣,你以为我是谢深?”卷毛摸着肚子轻轻坐下,不屑地剜了他一眼。
白星河被他的贵妇坐姿雷到窒息,为什么另一个自己就是不肯流产呢?
他深吸一口气,勉强说:“把黄色笑话放一放,咱们好好商量一下怎么才能搞到钱?毕竟你知道我们怀孕了,孩子奶粉钱也要凑一凑,三千块哪里够花呢。”
卷毛的眼神微微一变:“我今天就是来找你说这件事的。”
气氛突然紧张。
一个男人为了生存,另一个男人为了孩子的奶粉,他们一拍即合,狼狈为奸……
“那么,”白星河做贼一般压低了声音,“怎么才能赚到钱呢?”
“你可以翻开《刑法》,看看关于抢劫和诈骗的条例。”卷毛说。
“……你正经一点。”
卷毛耸肩:“你这个高中学历和精神病史,你到外面打工人家都不一定要呢。”
难道真的只能给谢深做保姆了吗?
可是谢深又做错了什么?
卷毛再度阴阳怪气了起来:“你这个生怕他吃亏的表情,怎么回事啊?还没嫁给你老公呢就胳膊肘向外拐啦,我这么跟你说吧,孩子也是他的,为什么只有我们承担抚养费用呢?谢深理所当然要和我们一起抚养啊。”
所以说了半天还是看上了谢深的奶粉钱?
卷毛究竟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!
白星河眼前一黑:“……你打算以我的名义去向他要求负责?我觉得这样不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