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见要哭不哭的太子儿子有被转移注意力的迹象,修然赶紧加把劲,“我现在病着嘛,反应不灵敏,迟钝,迟钝,不是很痛,不是很痛!”
“真的?”
“当然是真的,父皇是谁?是一国之君,是金口玉言,是一言九鼎!当然是真的!”眼看着狭长的眼眸里没了莹莹的水汽氤氲,修然总算松了口气。
折腾了这大半天的亲子游戏,一口一个我啊你的,决口不提朕,也不过如此……原来还是惦记着他的皇位……
“你的衣服,也湿透了,都tuo了吧,咱们……爷……俩……一起洗!”承认父子关系还是有点别扭,可是修然卡了一下还真找不到别的词好替换。
“哦……哦……好!”祁连月一脸的老实腼腆,扶着修然靠近池子边,“那父皇先在这倚一下……”
“不……”失了祁连月的支撑,单单靠着只到tun尖的池沿,修然蛇一样倾前扑出身,还是松了手的太子殿下眼疾手快,赶紧钳住他两边臂膀……
一声闷哼,含在嘴里,修然咬紧牙才没有叫出来……这小子的手劲……
“哎呀……父皇,我太心急了……”两边肩膀,十个乌青的手指印!
“没事,没事,你年纪小,掌握不好力度,没让我再摔下去就不错了,没事,不疼……”强忍骨头都快碎了的疼痛余韵,修然紧张兮兮的看着太子殿下就快要山洪爆发的眼眸,连声安慰,唯恐堰塞湖眨眼之间变成泥石流!
“要不……”带着浓浓的鼻音,“父皇先在池沿趴一下?”
“好!”光这哭腔,修然就说不出一句不顺遂他的话来。
前胸平坦温热的月几月夫瞬间和池子边缘冰凉的地面紧密贴合,脊背上的水气同一时间也开始迅速在空气中蒸发……双重凉冽的刺激,让修然激灵灵的打个寒颤。
“你慢点月兑,”眼角瞄到摆在身边的胳膊上殷红的血迹,修然赶紧叮嘱,“你慢点,不着急,别弄伤了自己!”
“哦……”身后的人,轻轻应了声,哗啦啦波动的水声和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,一瞬间一起黯淡了下去。
慢条斯理的脱着衣服,祁连月冷眼看着面前俯趴在池缘的男人,白,皙的身体微微颤抖着,大约是被地面凉到了,却强忍着不说,,三年的卧病在床只是让他仟瘦了少许,良好的体型却似乎没有大的毁灭性变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