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氏握着徐西陆的手, 道:“要老身说,只要陆儿喜欢,管他什么文什么武的。陆儿啊,这些年你父亲和你嫡母对你好吗?”
徐西陆眼中的笑意浅了些, “还好。”
柳季渊道:“去年我南下,路过上京,还去了徐府一趟,不巧陆儿去了蒲州, 刚好错过了, 不然……”
说起蒲州,宋衍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蒲州谢氏, 警惕道:“你去蒲州作甚?”
徐西陆也是一脸困惑:“去年我未曾出过远门,舅舅何出此言?”
柳季渊极为震惊, “可,可张夫人就是如此同我说的呀。难道她是诓我的?”
徐西陆冷笑一声,“想必她是不想让舅舅见着我罢。”
“这张氏,好生奇怪。”祁氏狐疑道,“哪有不让舅舅见外甥的道理?”
“你这一说,老夫倒是想了起来。这些年咱们寄去上京的信,一直没有回音。”柳致维苦笑道,“我们以为赢儿陆儿已经忘记了我们。”
余戎北忙道:“这怎么会呢!夫人她一直念叨着二老,知道小婿要来北境,嘱咐我一定要来二老跟前尽一尽孝。”
祁氏摊摊手,“那,那些信……”
“只怕是被张氏拦下,销毁了。”
余戎北奇怪道:“她为何要那么做?”
一直站在祁氏身后的仆妇遽然瞪大了眼,“难道是因为那件事?”
祁氏转身看向她,“槐婶,你是想到了什么吗?”
“原来是槐婶,我听大姐提起过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