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暮乖乖的放开谢庭月的手,微笑等茶,一脸轻松。
这架式就好像——松了口气。他刚刚认为必须紧紧抓住谢庭月的手,不然对方就会生气,就会负气离开。
谢庭月:……
干脆拉回正题:“我们被箭雨分开,你们没办法上去三楼亲自观察,所以,怎么看出来的?”
楚暮:“一到客栈,我和路离就觉得不对了。”
谢庭月:“这么早?”
楚暮颌首:“荒僻之处的客栈,也不是什么特殊时节,路过行人并不多,何以下场大雨,这个客栈就住满,没房间了?”
谢庭月沉吟,这倒是。
楚暮又道:“说是住满,三楼却没传来半点动静。”
谢庭月:“就这些?”
“当然不止,”楚暮微笑,“我们每个人,因出身不同,耳濡目染的环境,教育不同,行为特点也会带着各自群体的标志,普通人对皇家秘密出行规矩风格不敏感,路离却是见惯的。再加近些日子京城里的消息,礼王闹出的动静,由此大胆猜测,再细细观察现场几厢印证,并不难。”
谢庭月点点头。
也对,路离看起来嘴上没把门的,实则非常细心,人也够聪明,连他都能看一二,人家怎会看不出?
“那你——”
“我就不一样了,”楚暮脸上笑意加深,慢条斯理,“我只是对夫人更了解。”
谢庭月睁大了眼睛。
楚暮:“怎样的情况下,夫人会做出怎样的判断和尝试,想要怎样的结果……我都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