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上门让吃的食物,不吃绝对叫浪费!浪费是可耻的。沐雪含笑,反正燕柳文说要嫁给他,提前品尝下味道,没什麽问题。有问题也搭了,吃都吃过了。沐雪取出一盒药膏,拉著燕柳文的手挖了一块,很坏心眼的对燕柳文说:“小柳儿,转过身,跪好,自己弄。”
这时候的燕柳文完全任从沐雪的摆布,叫做什麽就做什麽。起身跪在床上,背对著沐雪弯腰趴下去,手被沐雪抓著将药膏抹在私密之处,并将自己的手指探入。有药膏的润滑,手指很容易的进入体内,那种突如其来的酥麻,和异样的感觉让燕柳文忍不住发出呻吟声。
怪怪的,却又很舒服。起先是有沐雪牵引,让燕柳文自己抽.插那紧致的小.穴,等到後面,便是燕柳文主动探索。身体在叫嚣著想要更多,可是自己的手却有点不够用,没办法深入。燕柳文不满的扭动著身躯,本来灌了不少酒的脑袋就不灵光了,这会上更是迟钝的要命。
“沐雪……”燕柳文转头看向沐雪,求助。哀怜的表情和那赤裸的身体合成一幅香豔的图画,沐雪顿时觉得血气冲头,他要好好的疼爱燕柳文一番。沐雪褪下身上的衣服,露出他那早已蓄意待发的某处,抹上药膏,缓缓的放入燕柳文体内。
“痛,不舒服……”燕柳文不乐意了,什麽东西跑他身体里。太粗,太大,让他一时难以适应。之前的那种欲.仙.欲.醉感觉消散,燕柳文就开始不老实了,移动身体,想要把趴在他身上的沐雪甩开。箭到弦上不得不发的沐雪哪能让燕柳文如意,一手环住燕柳文的药,另一只手安抚著燕柳文的身体,挑逗他的欲.望。弯下身,用舌头舔抚著燕柳文的後背。
“小柳儿,乖,不要乱动,很快就很舒服了。”沐雪抽空还出声安慰燕柳文,或许是沐雪的手段太高明,又或许是燕柳文非常适合被压,很快就适应了沐雪放入他体内的东西。随著沐雪的动作逐渐加速,燕柳文口中溢出愉悦的呻吟声。
听到燕柳文的呻吟声,沐雪更加卖力了,他也很满意燕柳文的身体,不似少年的那种青涩,也不同於风尘中人那种被调教过的身体。可同样的敏感,又有少年的那种生涩。这样的身体让沐雪者迷,欲罢不能。沐雪正享受著燕柳文身体给他带来的快.感时,燕柳文出声了,很别扭的转著脑袋,努力面对著沐雪,说:“我不喜欢这个姿势,换个吧。”
这个姿势是最轻松的,最容易让别人进入他体内的一种姿势,但是由於背对著人,什麽都看不到,感觉不好。他这句话给正在兴头上的沐雪洒了几滴凉水,白卖了半天力,还不喜欢呢。沐雪克制住欲.望,把某样东西从燕柳文身体中拔出来。猛然的空荡让燕柳文不适应,伸出手去抓,企图制止沐雪的离开。
“小傻瓜,来坐在我身上。”沐雪抓住燕柳文的手,躺在床上,示意燕柳文在他的某处坐下去。这会上的燕柳文属於言听计从的,嘟著小嘴,扶住沐雪粗大的顶端放入自己的体内。那东西进入体内的充足感让燕柳文满意仰著脑袋,那表情看著十分可爱。
燕柳文讲沐雪的顶端完全纳入体内後,不等沐雪动,自己就先动起来。他不是不经世事的人,虽然头一次用後面,却很快找到能让自己舒服的方式。双手按在沐雪的肩头,下身不住的摇摆起伏,什麽地方能够得到更多的快.感,他就会多弄几下,意图让自己达到快乐的顶端。
他这一主动,沐雪乐了。享受吧,难得有人如此伺候他。可燕柳文毕竟是第一次,即便从身後的某个地方能得到快.感,却远不及前端得到的多,很快他又不满了。腾出一只手抓起沐雪的手朝自己的前端拉过去,对沐雪说:“这儿要摸摸。”
酒醉的燕柳文虽然看著很清醒,却多了几分似孩童般的天真,嘟著小嘴的表情又那麽的让人愈发想要疼爱。沐雪顺从的用手套弄燕柳文的前端,并且将燕柳文的脑袋拉下来,吻上那张小嘴,深深的侵袭进口齿中。燕柳文也主动回应著,两人就这麽纠缠在一起。
这一夜,沐雪的感觉非常好,除了燕柳文主动骑在他身上,他还变换了不少姿势,燕柳文也叫了一整夜,爽的。因为酒醉,燕柳文没有半分忌讳,怎麽舒服怎麽来,叫声也没有加以制止,叫的很痛快。楼下的路然就痛苦了,不就是上床,还是被人上的,居然这麽大声,还让人睡不睡了!!
好不容易等楼上声音没了,路然才进入梦乡,还没跟周公打招呼就被沐雪叫上去,烧水……路然觉得很痛苦,他家公子玩了一晚上,爽快了,他可受老罪了。烧好水等沐雪帮已经昏睡过去的燕柳文清洗完毕,路然总算能进被窝睡觉,可是还没睡一会儿,一声惨叫就响起来了。
不用想,这惨叫声是燕柳文发出来的。燕柳文恢复的还真快,没睡几个时辰就醒了。他是头疼醒了,喝酒喝多了,口干的要命,脑袋也一直在打鼓。睁开眼睛一看,好像不是他家,屋内的装饰倒是很雅致,比较有品位。挪挪身想下床,不经意发现有只胳膊搭在他身上,再一看,旁边睡著个人。
燕柳文傻呆呆的愣半天,然後脸上发烧,面红耳赤,最後抱著脑袋惨叫。早在燕柳文挪动身体的时候,沐雪就醒来了,目睹了燕柳文的一切变化,不由得从心底发出笑意,顺便落井下石,对燕柳文说:“小柳儿,你醒了,身体可好?如果没问题的话,我们收拾收拾,我去你家提亲?”
“提,提什麽亲……”燕柳文红扑扑的脸早出卖他了,他明白沐雪说的什麽意思,可他坚决不承认。摇头否决道:“我昨天喝醉了,什麽都不记得了,也什麽都不知道,反正我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