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找死!”脚步横挪,一侧身躲过了长衫男子的剑,左手此时迅速挥动,只见银光一闪,一根五寸长的银针直直扎入了长衫男子的死穴里,眨眼间就没有了踪影。
‘呃~呃~’噪子发出一阵古怪的声音,长衫男子于裴烨煦身后僵直着身体站了两秒钟,然后‘轰’的一声栽倒到了地上,直到死他都没明白,自己到底是如何去的。
看也没再看长衫男子一眼,裴烨煦纵步向另两个长衫男子而去,可刚刚迈开两步,就又不得不再次停了下来。
“站住,再上前一步我就杀了他!”扯着男孩儿的头发将他提起,长长的剑冷冷的横于男孩儿颈侧,而男孩儿因受伤太重本已面色惨白了,如今又被人如此对待,一张俊秀清雅的脸庞,此时已是青白一片狼狈不堪。
“呵呵……真可笑,以人质为人质,海之国人好高尚的品格。”沉下脸色轻声而笑,只是笑意里的冷然却是瞎子都看得出的,想他裴烨煦凭生最恨的就是威胁,而凡如此对待过他的人,现在坟头上的草都快一人多高了,而皇室中人虽不见得有多在乎亲情,可自己家人关起门来想杀就杀想灭就灭,别人,却是动一下都不行的。
“你果然不是海之国人,天龙朝还真有本事,竟能让你一个外人混过海之国来到了这里,在下还真是不得不佩服兄弟的高明之处哪。”心中一沉,观这人心性,好似并不似能妥协之人,主上又说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伤及裴烨泠性命,这可如何是好?
“好说好说,兄台也不差,手段比在下高明得多了。”又是一阵讽刺,当眼神扫到长衫男子手中男孩儿,那已惨白若纸却就是倔强的不肯晕过去的表情时,心中杀意更浓了几分。
“……”沉默,两长衫男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心中都拿不定主意是先放了裴烨泠过后重来,还是现在就杀了裴烨泠与对方死斗,寂静由这一刻展开。
“夜~夜……你在哪儿……”
突来的一阵呼唤打破了一片死寂,心中一惊,坏了,他怎么把海王给忘了?过了这许久,他一定吓坏了也等急了吧?听到呼唤他的声音顿了几下之后又向着另一个方向而去,那声音中隐带的颤音让裴烨煦心头不由得一颤。
眼睛一眯,长衫男子瞬间出手,高手对决时最忌讳的就是分神,而现在心已乱了的裴烨煦,正等于为敌人制造了一个大好杀他的机会,不把握的人才叫傻瓜。
“扑~”一声暗响清晰可闻,“嗯唔~”痛哼一声裴烨煦连连后退,可他身前的长衫男子却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,抖动着还带血的剑尖,又一次刺了过来。
该死的这人剑好快,裴烨煦左挪右闪咒骂连连,肩骨处火辣辣的疼痛感伴着一丝丝凉意疯狂袭来,捌的他整个身体都变得迟钝了起来。
突然,长衫男子看准了一个空档,长剑唰的一声又快了几分,临近裴烨煦身前时,单剑瞬间变成了双剑,一弹一纵对准了裴烨煦的心口猛烈的攻去,如这一下被刺中,裴烨煦就算不马上死也活不了多久的。
“夜!!”
斜道里蹿出一股冷风,一枚金锭子在险而又险的情况下挡住了长衫男子的当胸一剑,一阵叮铛做响过后,紧接着一个人影从天而降牢牢护在了裴烨煦的身前,当看到裴烨煦染血的肩头之后,浓浓的煞气由此人身上疯涌而起。
“是谁伤了他?”转身,淡漠的问着,一双尘垢皆无的眼眸此时荡漾着血一样的光,像吃人的狼也似地狱的鬼,幽幽然冷森森让人望而胆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