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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靳砚把他放在床上,双臂撑着两侧,附身轻吻他的唇,慢慢晈开纽扣,一点一点地取悦面前的小家

伙。

叙白不一会就迷了神志,哼唧地抱住裴靳砚,“轻一点啊”

裴靳砚突然把人一转,让叙白骑在他身上,“宝贝,今天我还想抬头看你。”

叙白:?

接着,叙白经历了自己最波澜的一夜。

浮浮沉沉直到昏睡过去,在梦中都还是在坐船。

裴靳砚醒的很早,他躺在床上看着叙白,只觉得怎么看都不够,吻来吻去,怎么都觉得不够甜,不够

看叙白睡得实在很香,他没有再打扰,轻手轻脚地下了床,踩在地上有种陌生感。

他自己练习了很久,不想让叙白看到跛脚的自己,走路一瘸一拐可不行,刚开始复健走路的时候,每一 步都很难。

文遂海曾经说:“差不多就行了,你的骨头受不住,现在都能站起来了,还怕什么时候不能走?”

他说:“怕,要快点走。”

否则就追不上这只小兔子了。

叙白是随时想走的,他已经感觉到了。

可他并不想放人,不管什么时候,都想把他禁锢在自己身边,不要离开他。

就连裴靳砚自己都觉得奇怪,怎么就会对叙白产生这么浓厚的兴趣。